“不能。”红寡妇一挑眉,毫不客气回了一句,又接着道:“此回行动,为求万全。外有凤山等人牵制王城,内有照红妆截断所有可能。
即便如此,你的胜算依旧是最大,然而收效却微乎其微,难道这也是我冤枉你?”
虫子语竭:“……”
顷刻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羞耻感,爬满那张被乱发遮住的脸,登时落得面红耳燥,臊的面子里子都他娘去见了鬼。
这娘们简直是哪儿疼,照哪里来。
半晌才憋出几个字,闷声道:“没有。”
末了,道:“可你们,也
没见得多成功,凭什么对老子大呼小叫?”
“他?”红寡妇指着常帶子,道:“屠了医门,降了毒门,如何也是大打正道脸面。
而姐,至少确定了春秋翰墨的解印人是谁。
怎样算,不比你那点子功劳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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