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后,慢慢将碗搁在几上。
不疾不徐道:“能说吗?”
他知道素鹤有故事,但素鹤从不说。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担着,一个人抗着。好像人再亲,始终入不了其心。
偏偏为人,又极重情义。
这让想靠近他的人,会觉得很累。有心相帮,无处使力。
素鹤看了看他,何尝不知他的心思。
叹了口气,嘴角是一抹云淡风轻的掺着不为人知苦涩的笑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闻言,邹寂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。
真有如此简单?
倘若有,便不是这般场景。
素鹤也没在意,自顾自开始了诉说,语气唏嘘耐人寻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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