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血泪交织而成,每夜、每夜,不停的纠缠。
他挣不脱,甩不开。
只能一遍一遍惊醒,又一遍一遍沉沦。
如此,往复。
忽的,他开口了。
“雪绡。”
雪绡从地惊起,匆忙捯饬了一下自己,略略有些慌乱地走近木门,恭声道:“奴婢在。”
“去见一下你那位朋友。”
“见他?”见他做甚?自上次用他身份做掩护后,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。而且,夫人事后派人将他盯地很紧。
现在找他,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夫人咱们上次有问题么?
倘若因此惹怒夫人,岂不麻烦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