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一位白发长者怒眼横眉道: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到底是大权旁落,还是兜进你们娘俩怀里,真当没人知道?”
箕鴀娘面色倏白,小心思被人毫不留情戳破。但她晓得,这事要认了,娘俩的路基本到头。
故挪步欲扶起儿子,低头道:“苏老此话,可是要诛我母子的心。这些年来,兰娘如不是忠心耿耿,何不效忠我那大外甥,怎么也比冒此九死
一生强对吗?
您要治罪,不拘生死我们母子都认了。可要说我们有私心,恕兰娘无法认同。”
看着句句无害的话,实则字字夺命。这话就差没说,要不是你们几个配合,我那大外甥能那么被搬倒?
我若让我儿子回头找人将解药给少真无一,你说这最后死的……会是谁?
苏长老当场被噎的涨红看脸,看向同行四人:别光看老夫,这事你们就不说道说道?
其中一人捋着长须,道:“好了,好了,你母子忠心我等自是知晓。只是你看箕鴀事情办的,不出个把时辰,全王城都要看咱们少真氏的笑话。
也不是我等要为难你母子二人,事情出了我等身为族老没有反应,叫世人怎么看?”
箕鴀娘一听这话,顿时心中宽慰些许,知道事情还有转机,抬眸巧笑倩兮道:“诸位苦心,兰娘母子当结草衔环以报。事已至此,我们别无所求,但求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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