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流年双掌似刀,势藏千钧。招招看似平淡,实则无一不是夺命杀招。他很清楚,此子不除,乐人日后必定难以稳坐监察天司之位。
这样,他又怎能放任其成长?
侧身避开刀锋,抬掌相挡,淡淡笑道:“是吗?殿下是否觉得,大丈夫无惧输赢,死也认命?”
“难道不对?”一掌接下百里流年杀招,将其震离三尺之外:“家主就这么急着毁本宫的丹田?”
“呵呵呵,因为臣觉得臣始终是臣,怎能行杀人之法。不过,我见殿下天资禀赋异于常人,想来不会介意臣这一臂之力。
来日殿下若再攀巅峰,可得记得臣下。”
“原来如此,巧的是本宫瞧家主的头颅生的煞是好看。不如,借本宫回去欣赏两天。
届时,定当奉还。”
弦歌月笑意噙杀,百里流年亦是眼底含煞。两人一个刀快,一个掌趁。招来往复,掀得谷内遍地飞沙。
同一时间,缺云子怒对监察天司众,槐尹独对帘恨。
个个斗的天翻地覆时,天际降下的紫光,终于和药庐内的霞光接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