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萝嘴里喃喃咀嚼：“永夜月神……永夜月神……永夜月神……”
她脸色微微变化。
她不断的咀嚼这四个字，念诵这四个字，竟然隐隐生出一股寒意。
从尾闾直到玉枕，甚至冲到了百会。
她相信自己的直觉，这是极度危险的直觉，这永夜月神很危险！
她蹙眉看向周雨：“周师叔，这永夜月神到底是何方神圣？”
“永夜月神……”周雨想了想，有些苦恼的道：“他们说是神明，但天地间哪有什么神明！”
徐青萝看向法空。
法空摇头，表示他也不能断定。
徐青萝道：“既然师父不能断定，那便不能说有，也不能说没有，是不是？”
法空道：“没有见到，所以不能说有，但不能因为没见到就说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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