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铄问起黄忠的职务,黄忠面露羞愧的说道:“我在荆州只不过是太守韩玄的副将。”
“以黄将军的本事,只做个副将实在是太可惜了。”曹铄说道:“从今往后,你可以带兵出征,只要有了功绩,封个将军根本不是问题。”
黄忠没有吭声,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古怪。
曹铄问道:“黄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没……”黄忠说道:“公子看重我,我必定会尽心尽力。”
“将军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曹铄又问道。
“没别人,只有一个儿子。”黄忠回道。
“将军家的公子,应该也是一表人才。”曹铄说道:“不知他武艺怎样?”
“犬子自幼多病。”提起儿子,黄忠神色更加落寞:“亡妻死的早,只给我留下这么个儿子,偏偏又是病患缠身。这么多年,我一直在为他寻医问药,可是始终不见好转。”
“令公子得的是什么病?”曹铄关切的问道。
“就是不知道什么病才麻烦。”黄忠说道:“名医也找过不少,却没有一个能看出犬子究竟是怎么了。如今也只能用药吊着他的性命,说不定哪天,我就会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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