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托尼脸上的表情，凯就知道不好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找到……”托尼说道。
其实哪是没找到，他压根没去找……当然也不能这么说，至少贾维斯控制的机器人一直在寻找，可这段时间一直在和斯特兰奇在一起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压根没关注这件事。
但鉴于贾维斯一直没汇报这件事，那就说明贾维斯压根没找到。
“没找到？”凯皱着眉头。
托尼一看这情况，立刻心虚的岔开话题：“会不会是你和蝙蝠侠太用力了，把她打的灰飞烟灭了？”
“不！我记得很清楚，我们只是杀了她，她的尸体应该还是完好。”凯摇摇头，虽然当时他的状态很差，但还不至于记错……到底怎么回事？
托尼这个时候也不敢提光照会的事情了。
对，这就是托尼捣鼓出来的那个秘密结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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