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盛怔了怔，随即心中涌起一丝怒火。
他如何听不出江航语气中的调侃和戏谑。
自己愿意花钱买他的版权，他竟然还敢讽刺自己？
“你是觉得这钱给的少了？”冯盛敛起怒意，笑着问道。
“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，”江航轻笑着说道。
“这就好像我把你价值一万的东西拿去卖了，然后我给你一百，问你是不是嫌钱少？你看，这说的是人话么？”
“你不要混淆概念！”冯盛不屑地说道，“如果不是我们公司的运作和x先生的人气，这首歌能大卖？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，你现在就是见我们卖的好就想狮子大张口，我和你说，门都没有！”
江航忍不住笑了，这好像搞得是自己哀求对方一样。
“没有门那我就不进了呗，”江航笑着摇头说道，“我先上课了，有空再聊！”
挂断了电话，身边的徐涛一脸凝重地问道：“航哥，谈崩了么？”
江航笑着摇头说道：“本来就没有打算商谈，这才哪到哪呢，有他低头的时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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