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航不明所以，但很快反应了过来，随即张大了嘴巴。
沫姐……该不会是想现场和自己交流下艺术？
之前她不就是与自己展开深入的交流和探讨么！
江航隐隐有些猜测，但又有点拿捏不准。
沉默了几秒后，江航试探着问道：“是需要我帮您拍照么？”
因为这个问题有点冒犯，江航甚至都用了敬词以示自己没有调戏之心。
方沫心中暗骂江航的虚伪，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，为何要明知故问！
不……不对！
方沫很快明白过来，他这是要彻底碾碎我的骄傲和矜持，让我彻底屈服。
很多小h文不就是这样写的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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