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将短暂失神的温若迅速拉回来,她毫不畏惧地对上男人的双眼,轻飘飘来一句,“来问候你一下。”
“那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秦立洋一只手突然紧紧攥住门把手,双目暴突,在昏暗的光下尤为可怖,“你很得意吧?把我搞成这个样子,你很得意吧?”
秦立洋神经质地质问她,然而温若却一句话都听不懂,她将目光投向屋内,看到散乱在沙发旁的瓶瓶罐罐,地面上全部都是散乱的木屑,甚至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冲鼻的酒精味。
“进去说话,外面不方便。”她深呼一口气,丝毫不害怕秦立洋会对她做些什么。
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就是好好聊聊,但两人的尴尬身份让他们注定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谈心。
秦立洋的死鱼眼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,似乎是想要从中读取一些小心思,显然温若在这一点上隐藏的很好,没有流露出分毫不安的情绪。
男人佝偻的影子笼罩着她,两人就这样僵持着。
倏地一下,温若觉得眼前一亮,惨白的灯光直直打在身上。
这是放她进去的意思。
一进屋,秦立洋就将门关起来,温若盯着他的手,见门没有上锁,心里松一口气,同时暗暗后悔这么晚了还来找他,刚刚一鼓作气的斗志像泄了气的皮球,漏得丝毫不剩。
“你想说些什么?”秦立洋走在沙发前,抓了抓头顶油腻凌乱的头发,看起来格外邋遢,然后将自己扔在沙发上,盯着温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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