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样对视着，僵持不下，谁都没有先移开视线。少年离得极近，温若甚至可以看见倒映在少年眼眸中的自己。
她现在大脑混乱，心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。
“我们，是不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戛然而止，像是被人扼住咽喉，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脑海里响起滋滋啦啦的电流声，温若回过神来，一个激灵想要挣脱少年的手，没想到对方先松开手，接着歪倒在她的肩膀上，面若白纸，唇色褪尽，看起来很虚弱。
少年在昏迷前趴在温若的肩上嗫嚅着。
“带我走……”
温若手忙脚乱，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一个没注意将他推开，少年歪歪斜斜地倒在冰棺里，若不是刚刚那一幕真实发生，温若都觉得这人已经死去。
耳边响起罗泽生的声音，“主上，您看这……”后面的话不用多说，温若心里明白。
“带他走，既然是关在这里的人，必定和无妄山有什么联系。”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少年的请求，只是瞥一眼罗泽生，“你将他背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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