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穿得厚实些？”仲景站在走廊上，犹如一座伫立的冰雕，丝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例行询问。
温若扭捏地攥着衣角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说什么？
自己的水月宫寒酸，冬日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拿不出来吗？
眼前的男人并不在乎有没有得到答案，看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尖，起了戏弄的心思，想去捏一捏，手伸出来后又顿了顿，最终无力垂下。
看着男人这副模样，温若轻蹙秀眉，歪着头等他动作。
总觉得仲景的存在有些违和。
本以为他会做出怎样的举动，不曾想男人只是掸掸落在衣裳上的霜雪，不由心尖发苦。
失望来得莫名其妙。
寒风钻进未关严的窗缝，发出呜呜咽咽的惨叫声，听得人鸡皮疙瘩乍起。门板吱呀乱晃，下一秒就要被吹散似的。
两个人相顾无言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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