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来的高强度学习让温若有些疲惫,她瘫软在座椅上,仰着头长呼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白嘉言把温水放在书桌上。
“没什么,就是头有些疼。”温若捏捏眉心,白嘉言听到这话,绕到座椅后面,将手放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着。
白嘉言的手法轻柔,温若舒服地闭上双眼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。他的目光移到桌子上时,凝固了。
桌上的语文书里夹着一张纸,露出小小的一角粉红。
白嘉言危险地眯起双眼,心里轻哧一声,语气依旧平静,“姐姐书里夹的是什么?”
循着他的目光,温若也才发现今天早上放到包里的那封情书不知何时夹到语文书里,面色窘迫,说话躲闪,“啊,没什么,就是一张纸……”
“是吗……”白嘉言将手撤回去,语气有些低沉,眼底黯淡。
“是,是啊,怎么了吗?”不知为何,温若有些紧张,又忍不住偷偷打量白嘉言,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心底莫名地失落。
白嘉言没说话,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书页上,随后迅速移开。
两人像往常一样挑灯夜读,只不过心思各异,都没有完全放在学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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